石云涛意味深长地看了聂高宁一眼，聂高宁明白他说的是刘海想当团市委书记的事，虽然石云涛提出要公开考选，但只要关起门来考选，刘海一定能考上。

不要问为什么，因为石云涛到时根本掌控不了这个事情，最后就有可能是认认真真走过场，扎扎实实搞形式，等于大家陪着刘海演出了一场戏。

如果是这样，石云涛何必费那么大的事来搞公开考选？以为他真想要一个形式上的政绩？这种政绩除了浪费钱之外，能起到什么作用？

要搞就搞的公公正正，正大光明，搞的有真正效果，所以石云涛坚持要面向全国，而不是面向全市，面向全市，没人能竞争过刘海。

要说聂高宁在刘海担任团市委书记这个事情上，如果石云涛不反对，他肯定是要支持刘海，刘海的父亲和老岳父都是高粱市的本土派大能，他焉能不给这个面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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