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启真想开战么？”
“不可能！”
祭司络烛极笃定，自问自答：“你们大启的皇帝已经老了！而一个老皇帝，比起挥师西进，兴兵举戈，他更愿意沉浸于一场盛世太平的自我安慰里。”
隔着西疆的呼啸风雪，胜券在握的络烛，更得意。
而阿宝漠然盯着他，蓦地嗤笑。
自即位以来，老皇帝对外确实极少动兵。
但究其原因，却非络烛所言。
老皇帝虽风流，但也有为民之心。
战事一起，徭役赋税皆成倍往上涨，于百姓无益。
老皇帝前世驾崩时，曾紧攥着她的手，反复叮嘱：“为帝之道，是万民之生，万不可操之过急。”
一世为帝，她自是明白这句话。
但摩族络氏此毒瘤不除，大启的西疆便永无安宁。
从回忆抽身，阿宝嗤笑更冷：“年少时，本宫在外同人打架。回宫时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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